是怎的!
哪知容宿这一进去,就不出来了。
看着他桌上摞成一摞的文件,秦绍心里又开始痒痒了。
狗贼的房中啊。
谁知道这当中有没有他结党营私的记录?
秦绍精神 起来,前世的容宿对于她来说就是地狱王座上的阎王,但今生几经辗转,阎王已经有些走下神 坛的味道,更多的还是一种莫名的窥探欲。
这种感觉窜上来,简直比征文先生四个字还要让她抓心挠肝。
她轻轻撑起窗框翻过去,绕过屏风,容宿还藏身密室没有动静,秦绍是知道密室情况的,她尽可能小声地靠近桌前,展开容宿方才在读的那卷书。
普普通通地一册史书。
秦绍在一摞来往信件中翻了翻,大约就是和朝臣联络的事,一旁还有一些写过的废纸,许多策略都是从中脱颖而出,誊写到奏折上去的。
她抽出其中一张纸来。
上面写着江淮盐道的治理之策,和秦绍批在折子上的差不多,但她写的显然比容宿现在写的东西完善得多。
而容宿显然也写到一半便停下,剩下的位置抄写了一遍秦绍的对策,还小字批注——大才者,方能视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