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何启盛擦了擦汗。
吃人嘴软,拿人手短,他就算真的是铁骨铮铮,领了秦绍这么大的恩,骨头又能硬到哪儿去?
秦绍却不这么想:“孤知道,你一心忠君爱国,有朝一日如遇奸佞篡位你也敢给他当头棒喝!”尽管代价是身首异处,血染金銮,亦不曾畏惧。
何启盛屁股刚坐到椅子上就又站起来:“此乃臣之本分!”
“孤知道,你且坐下。”秦绍摆摆手,何启盛坐稳,她才道:“陛下刚刚已经将彻查先太子遗物失窃案的事交给孤,孤需要你拿着太子令,从头至尾彻查此案。”
褚英亲自递上金灿灿的太子令。
“这……臣……”何启盛额上冷汗直冒,端着太子令跪倒在地。
秦绍笑:“怎么,这就怕了?”
何启盛摇头:“臣不怕!”
“好,这个案子牵扯颇深,说不得是有人对孤入主东宫心存不满所以正在酝酿什么阴谋,你到容舍人处领东宫禁军,只管放开手脚去查,一切后果由孤来担。”秦绍道。
“谢太子大恩!”何启盛叩头,退出大殿时心中都是热血澎湃。
褚英有些忧心:“殿下,这小何御使太年轻了,东宫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