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却被张院正呵斥着撵了出去。
张夫人急匆匆地进门,张院正一见她就恼:“夫人!我不是让你赶紧带着妻小回老家吗,怎么又回来了!”
“老爷,您不说清楚,让我怎么走得安心啊!”张夫人哭诉,老夫老妻多年,她岂能做得出大难临头各自飞的事。
“夫人,你只要替我张家保住这最后的血脉,就是对得起张家的列祖列宗了!”张院正拱了拱手道。
张夫人更抹起眼泪:“老爷您是得罪了什么人,还是误诊了哪位贵人,您跟我交个底,我来日也好对孩子们交代啊。”
“不能说,不能说!你们就赶紧听我的安排,连夜动身,马上动身!”
张院正推搡着张夫人出来,一边招呼人把新请来的护院都叫来,安排着护送老婆儿媳和小孙子出城。
新来的护院当中,秦绍还看到一个熟人。
“任艺璇?她怎么在这儿?”听云是认识任艺璇的,秦绍当然不怕容宿发现,容宿则冷笑一声:“既然她在,这些人就更好扣下了。”
“你想干什么?”
“张院正一定是查到了先太子的死因,这才急着安顿一家老小,我岂能叫他轻易出城。”容宿说着递给秦绍一枚令牌: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