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秦维就更不用说了,太子几次打压已经收拾东西滚出长安,再难掀起风浪。难不成是秦综?”容宿笑笑,那恐怕是要早生几年。
至于秦综的父亲德王,一个哑了三四十年的王爷,沉迷丹青书法不可自拔,早就无心皇位之争,朝堂上没有半分权势,会做出这样的事?
“那容闳呢?”提起容闳,连蒙世佂都没什么底气。
一来容闳本身就是江家的替罪羊,甚至被嘉华害死了怀孕的妻子,二来,容闳如今正借着太子秦绍的气势,风头无两,怎么会这么想不开去搞秦绍?这不是自断前途吗。
见蒙世佂不语,容宿冷笑一声:“下一个要怀疑的就是我父王了吧?”
纵观长安能有这个本领和手腕的人,就只剩容家了。
蒙世佂不答。
“果然,连你也怀疑我父王,”容宿好生凄凉一笑,坦言道:“我曾和听云一道在兵械库里发现一面机关虎头墙,当时就连我也怀疑父王了,可是那墙后面只是一个收藏机密印信的书房。”
蒙世佂陷入沉默。
“如今东宫风头正盛,太子身份根本无人可替,谁会自找麻烦?”容宿冷笑。
天下熙熙皆为利来。
扳倒裕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