领东宫禁军与部分大内禁军,负责部分刑事。
“这是怎么回事?”蒙世佂急着打听无果,亲自找上容宿一把揪住他的衣领:“你出卖了殿下?”
容宿掰开他的手:“蒙二你糊涂了,我只是实话实说罢了。”
蒙世佂磨牙:“你明知道殿下是被人陷害的!张院正也不过是被人误导的可怜虫,你怎么能为了自己活命就置殿下于险地?!”
“蒙世佂,你到底有没有搞清楚情况?”容宿冷笑着从腰间取出两块令牌,一块是东宫金令,另一块则是大内禁军金令。
“看清楚这是什么了吗?我只是当着陛下的面将张院正的遗言说一遍罢了,陛下就命我秘密彻查南郊行刺案与张院正遇刺一案的干系,如今我已经不用看秦绍眼色行事了。”
他收起两块令牌,笑容颇有些小人得志的味道。
“放肆!殿下的名字也是你能直呼的?”蒙世佂低声斥道,若不是在容宿院子里,他真不敢想象结果如何。
容宿无所谓地笑笑:“真相摆在眼前,裕王十几年前就有意夺储,今朝更是指使褚英导演了一出出好戏。南郊密林,不过是自导自演的一出好戏,利用江泰和大公主的野心将自己包装成受害者,这不正是咱们那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