起来。
诚然,她能有今日也不全是容宿之功,但秦绍忘了,即便不是容宿的功劳容宿也是站在她这一边为她谋划的。
而如今,她却把容宿推到了自己的对面。
招供张院正遗言,“揭发”裕王阴谋的人是容宿,查先太子旧案的人也是容宿,面对容宿这个前世吃得她骨头都不剩的对手,秦绍还有胜算吗?
“殿下不可!”玉成先生一眼看出秦绍的想法,急急忙忙拦住她:“殿下三思 !”
“先生放心,这个案子既然关系到我父王自然就是与我有关,我若坐视不理也会令陛下生疑,还不如真正进入案中。”虽然是顺了某些人的意,但秦绍觉得自己亲自下场查案还是利大于弊的。
可玉成先生显然不认同:“殿下辛辛苦苦营造的局势难道要亲手毁了吗?贼人之所以暗算王爷,暗算褚侍卫,都是因为他们动不了您!这是您最大的依仗,您千万要沉住气,不能因小失大啊!”
秦绍知道,玉成先生说的没错。
她这个太子的身份是保命符,是最大的依仗,就算今日裕王获罪,只要跟秦绍无关,陛下还是不会动秦绍这太子之位。
但若是秦绍忍不住性子,急着下场查案为裕王伸冤,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