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会动手,容闳便慢吞吞地走了过去。
当晚容宿将诸多证据程送刑部,三位大人脸色剧变,情况显然对裕王十分不利,原本可以清清白白的秦绍也因为褚英“逃狱”之事被泼了一盆污水再也洗不干净,事情十分棘手。
容宿却好似无事一身轻,先一步告辞回府。
他抚琴,等了整整一夜,那铜铃声却没有在门前响起。
听云没有来。
她是因为太子被囚生气了吗?
容宿按着女孩教他的指法弹奏,心思 不在这儿,本就生硬古怪的琴音顿时乱七八糟,偏偏他自己是一个调也听不出来,只可怜大成和金瞳一人一猫坐在院门口可怜兮兮的扒着耳朵。
这一天,大成悟出一个道理。
来日四爷若是讨媳妇,谁人待他真心,谁人假意,只需要一曲便知。
不是真爱,谁能忍呐!
漆黑夜幕下,忽然三道银光朝容宿激射而来,那方向不是人,而是琴。
容宿反应奇快手边琴谱一卷尽数击飞。
“听云?”他站起来,墙头那轮下弦月上印出一道身影,可惜衣带偏飞的人落地并非容宿心心念念之人,而是来自长安琴中圣手的讥讽:“我算是知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