寞的主儿,否则也不会年纪轻轻却偏要入宫为妃了。所以容王妃跟这个女儿比较知心,联系紧密,许多事即便是养在身边的容闳都不清楚,容岚却能知道。
“哥你疯了吗?我能知道什么?”小容妃可吓得不轻,“母亲这是犯了天大的案子,若是无罪还好,若是真的获罪,你这一句就连我的命都要搭进去!”
容闳微怔。
没想到这个时候妹妹想的不是如何救母亲,而是自保。
“好,看来你是不打算管母亲死活了?”
明哲保身,最是稳妥。
“我怎么可能不管母亲死活,我自有我的办法,远比你在这儿跪断腿管用。”小容妃早就知道跟哥哥说不明白,索性断了联系。
容闳跪了大半日,终于等来了秦绍。
“殿下明察,母亲固然报仇心切,但也绝对不会做出构陷殿下的事,她……她可能是被歹人利用了!”容闳膝行到秦绍跟前苦苦哀求。
“大哥是在说我吗?”容宿站在秦绍身后,俯视容闳。
容闳拳头紧攥,不肯与他讲话。
“哦,看来是在说齐氏了?敢情三嫂在大哥心中是如此有心计的人。”容宿说。
秦绍忍不住回头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