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王府,容王召集幕僚商议这一连串的事。
“王爷王妃如今难以洗清,还请您早做打算。”周斌亲自劝说。
不论最后查出是宫中哪位贵人做的,容王妃这次都是逃不掉了,不如早日丢卒保车,或许还能稳住容闳在朝中地位。
只需要休书一封,容闳也能清白一些,不用再背着一个罪妇娘亲的身份。
“此时休妻,只怕陛下也要觉得本王凉薄。”容王迟疑道。
“但如今王妃所为种种都要牵连您和世子,您不能坐视不理啊。”周斌道。
容王也暗恨。
这个蠢货,早就告诉她不要引火上身,她偏不听,如今落入瓮中还要牵连容王府名声。
“先拟休书吧。”容王挥挥手。
周斌手下的文士立刻起身下堂,容王则踱步两圈,似乎在找突破的机会。
“王爷!”手下探子噗通跪倒在地:“王爷大事不妙!”
容王冷面:“说。”
“太子亲自提审,安晴招供说……说指使她的人是、是贵妃娘娘!”
嘭地一声,容王砸了桌子一拳:“荒唐!”
“王爷息怒,娘娘什么脾气您清楚属下们也清楚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