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家世,臣不敢过问。”
皇帝心里好受一点。
容宿年纪不大但脑子是真的很清楚,知道什么事该管什么事不该管,容贵妃出事这么多天都没有替她说一句话。
事实上,容宿也知道,贵妃此次已经彻底失宠,再救也是无用。
如果他真想报答这些年的照拂之情,还不如帮忙在宫中打点一些,别让贵妃幽禁时吃苦头就是最好的法子了。
“臣是替太子殿下请罪。”容宿叩头,在皇帝寝殿中待了许久。
……
坤德宫。
冯皇后喝下一碗苦药,脸色又红润两分,“陛下真这么问的?”
宫女跪在下首连连点头:“奴婢在外间擦拭花瓶,听得真切,陛下脸色很不好地质问太子。”
“太子怎么说?”冯皇后勾起笑意,捏了颗杏干塞到嘴里,觉得格外得甜。
“殿下……”宫女表情十分困惑,哆哆嗦嗦地重复:“殿下什么也没说。”
皇后一颗杏干停在半途,随即冷笑:“他还真是胆大包天。”冯皇后丢了杏干,“本宫倒要看看他之后怎么收场!”
嬷嬷也在旁冷笑:“陛下最忌惮的就是僭越,太子这次真是太着急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