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绍迷迷糊糊地醒转过来时,天已经暗透了,院子里好像缠了一层薄薄的黑纱,弥漫寒意刺骨,容宿身形未动,颀长腰身显得衣衫格外单薄,仍没有起身的意思 。
玉成先生听到消息,忙着递牌子进宫求见。
可他劝并不顶用,容宿还借机向他打听消息,想知道听云是不是囚在太子府中。
玉成先生本不设防,在发觉容宿跪着还能算计他,套出了听云并不在太子府的消息时怒而甩袖:“活该跪着。”
容宿没心没肺地笑了笑,这下他跪得更得意了。
听云不在太子府,那十有八九就在东宫,秦绍是太子若想在东宫藏一个人还不简单。
“她或许会知道,她一定能知道。”容宿看了看自己还包扎得手掌,发麻的腿都不觉得酸痛了。
自己跪了这么久,听云心疼了吗。
她和殿下闹过了吗。
殿下许久不露面,宫里也没有来往的大臣可见没有理事,那是在头疼吧。
容宿猜得也差不多。
秦绍是挺头疼的,醉酒的一觉让她脑袋都要炸了,不过恢复意识的第一时间,她喊的是:“容宿呢!”
“没有殿下的令不敢起身,还在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