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又沉默下去。
褚英底下头,像手心痒痒似得攥了拳头又松,最后到底没忍住,蚊子般嗡嗡道:“殿下和县主的婚事也在张罗?”
秦绍端着青瓷茶盏,盏盖还半掩着,听了话就像被点了穴似得一动不动。
褚英眉眼瞄她,半晌也不见动作,大着胆子伸五指在她眼前晃了晃,秦绍手一抖茶水撒了一前襟,幸好此刻水已经凉下来。
“不妨事不妨事,孤进去换身衣裳。”秦绍的躲得比谁都快,褚英迟疑着,到底没跟着。
她的女儿身如今已经人尽皆知,只是她自己还不肯换了装束,而殿下……他没有任何话问她,对于和县主的婚事也不想向她解释什么。
褚英低下头,到底……是一番空想么。
秦绍钻进房间懊恼地拍了额头一下,瞄了眼,褚英已经退下,幸好幸好。
没叫褚英发现什么异样。
“我这是怎么了……”怎么,总是想起狗贼。
容宿缠着她,她不胜其烦。
巴不得狗贼赶紧死心。
他不缠她了,开始筹谋大事。
她又总是控制不住去想他,去分析他的动作,从前的、现在的。
每每想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