哪有你开口的份儿,就说孤的事也是你能过问的?”
郭嘉被噎得一愣一愣的,哪里想到秦绍竟然如此以势压人,还理直气壮半点不觉羞愧!
秦绍看着他气得喘出一捧捧的白气,呼吸格外粗重,却半点不留情面:“还有,孤是太子,是大秦的储君,你又是什么东西,敢在孤的面前指手画脚?他又是什么东西,敢随口污蔑孤的清白?”
众臣一怔,细细想来,似乎还真是这个道理。
堂堂一国储君,怎么可以凭着一个小厮的话就要对着大众做出解释?这简直是对太子之尊的亵渎。
难怪秦绍风轻云淡,因为人家压根就不把这周大当一回事儿!
“刑部,”秦绍喊道。
若是在前几天,她还只是个储君,在六部行走学习理政,但是近日皇帝病重,彻底给了她监国的权力,站在此地就如皇帝亲临。
即便领头的是曹国舅,皇帝的嫡娘舅,也要遵守。
刑部官员立刻在曹国舅带领出列一步。
“把人带回去,别死了,七十二般刑具慢慢地审,总会撬开嘴知道是谁教得这些胡言乱语了。”秦绍瞄了容王妃一眼,意思 不言而喻。
众臣也听出两条讯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