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我安排的,那是因为事情太可怕,我必须要把事情摆到明面上,让人们不敢轻视!”
秦绍翻了个白眼,说得很伟大,其实不就是想她早点死吗。
“就因为我偏帮容宿多一些,王妃娘娘就这样恨我吗?”秦绍一时摸不出容王妃的路子,她一边小心谋算为了让她接受容闳,一边又巴不得秦绍快点死,好除掉容宿,让容闳再无后顾之忧。
“殿下说什么呢,臣妇听不懂。”容王妃装傻。
“是罪妇,”秦绍冷哼一声纠正,容王妃还是刑部的阶下囚,哪里恢复王妃尊位,只不过是众人敬了容王,不得不敬她一刻,但秦绍这儿可没这个规矩。
“殿下,这……这不好办呐!”曹国舅脸色泛白,附耳低语:“林氏纵然是罪妇,但她要亲自作证,即便是殿下也能不过问啊。”
何况事情还就是跟秦绍有关。
“孤已经说过了,这件事子虚乌有纯属扯淡,国舅爷若有空可以操练操练衙门差役,就不要把时间浪费在这种事上了。”
秦绍目光躲闪,听起来十分像做贼心虚。
容王妃心里有了些底,痛快地承认了证人的身份。
秦绍立时冷着脸问:“曹国舅,你听不懂孤的话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