宗室的人不知被谁撺掇了,全都闹出来,要去祖先殿拜一拜先祖圣物通玄镜。
这宝镜虽说不是寻常物,但从前也不是不能朝拜的,毕竟皇帝身份再贵重也没有把宝镜真随身佩戴的说法,所以大多数时候,宝镜都是留在祖先殿中,但凡得了允许的就能入殿一拜。
这些折子全都到了秦绍手中,无一例外地,尽数驳回。
宗室的老人们更坐不住了,有的人呼天抢地的就来了东宫,秦绍以筹备大婚之事拒绝接见,这就像捅了马蜂窝似得,招来了一群又一群,有的一把年纪还一天三趟地跑。
“这大冬日的,也不怕磕了碰了。”陈氏咬牙切齿。
秦绍提笔批着折子,一心二用道:“咱们避而不见就是做贼心虚,很多人当然坐不住要逼着我们承认,这些老家伙里面有的是被人撺掇,有的是真老糊涂了。”
陈氏似懂非懂地点点头:“殿下要区分一下?”
“不用那么麻烦,”秦绍写过一段,微微一笑:“都是些墙头草,理他们做什么。”
“他们蚍蜉撼树是不怕,可是殿下……”陈氏狠狠地叹了口气,“都怪舒涵,您今日就是杀了她,我也不敢怨您!”
在她眼里,秦绍是真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