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奴婢以性命担保,所说的每一句话都是真的,通玄镜真的不是丢失,而是凭空消失!”舒涵信誓旦旦地承诺:“当日世子在书房午睡,前一秒还佩戴着,一觉醒来镜子就消失了,就在那天下午容四爷就带着人赶到,要接世子来长安。”
“不详!这绝对是不详!”秦偕站起来,这次他找到充足的证据了,“你可敢跟着我入宫,把这话在陛下面前再说一遍?”
舒涵抖了抖,却道:“奴婢虽然是从小伺候殿下,但也知道忠于陛下,世子不详为了遮掩不惜迫害我们这些忠奴,奴婢愿意揭发。”
“好好好!”秦偕叫来一般宗老密谋许久。
这是年关前最后一次大朝会,皇帝即便身体不适也本着有事起奏无事退朝的原则强撑着来了,哪知道一上来秦偕就来了这记重拳。
朝堂众臣慌得不敢抬头。
皇帝轻咳两声:“舒涵,秦偕说你可以作证,太子的通玄镜是假,真的已经凭空消失了?”
舒涵粗布麻衣地被人带上殿来,面对皇帝和满朝文武朱红绛紫的朝服腿肚子都软了,扑倒在地连一个字都说不出口。
秦偕急了,甩袖道:“舒涵,你说话啊!把你跟老夫说的话再说一遍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