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怎么了?”
外面的议论此刻已经不足以引起秦绍的注意,她脑海中只剩下两个字,造反。
容宿前世,真的造反了吗?
秦绍忍不住去回忆,可她真的记不起那个被容宿捧上皇位的小少年容貌如何。
似乎,真的和她有几分相似。
“他才是大秦正统血脉,裕王长孙。”
“裕王胆大包天,以嫡女冒充嫡子,谋夺储君之位,其心可诛!”
“住口!”
一切像是停在了容宿扇来的那一巴掌上。
她说了什么?
秦绍闭上眼,原来前世的她真的好蠢。
野种。
她怎么敢,她怎么可以说秦骋是野种!
秦骋是野种,她又是什么?
“我是否为逆臣贼子,百十年后,自有后世评说……”
秦绍闭上酸涩的眼,靠着红墙忍不住喃喃:“百十年后……百十年后真的有人能还你清白吗?”
若非她再活一次,若非她亲耳听到皇帝的嘱托,谁能相信?
容王,容宿,都是自愿担负千古骂名,做这忠奸之臣,不得信任,难得善终。
稀稀落落地,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