以当有人招供说容王妃曾明人在尹氏的汤药里动手脚时,就知道这事不能善了。
但容宿显然很冷静。
他早就猜到了,而且他隐约明白,当年他娘亲有可能是自愿喝的毒药,为了他,为了尹钊。
“杀人偿命,天经地义。”尹钊找到容宿,只说要林氏的命。
容宿笑笑:“她的儿子如今是容王世子,还尚了公主,甚至马上成为嫡驸马,陛下不会真的赐死她。”
“那怎么办?难道就让她逍遥法外?”尹钊目露凶光,显然想用更粗暴的法子。
“不需要你做什么,”容宿冷着脸,“我自有法子让她赎罪。”
冬日的第二场大雪,容宿跪在了容王房门外。
“儿子给父王请安。”他呈上了一切罪状,和一封休书。
半个时辰过去了,容王没有回应,容宿就跪得笔直。
他知道,这一关一定要熬过去。
要彻底逼死林氏,让林氏自己赎罪,只有这一个法子。
“四爷,”周斌拉开门,屋内外的冷热气交汇形成一股白雾腾腾地染白了他的眉头:“四爷这又是何苦。”
“比起娘亲当年为等父王受的苦来,算什么。”容宿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