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见人久久不回便亲自前来,身影袅娜柳腰纤细却都是藏在红梅棉斗篷下的,从远处看只有一朵聘婷而立的身影。
“容宿去哪儿了?”秦绍这边一直关切,听说容宿出了宫就快马出城,当即起了疑心,细细一查才知道今天谢家人本该进城,她派到城门前的人却没迎到人,反而听说了容王府的人安顿谢家车马在渭南城住下的消息。
“这个大傻子!!”秦绍又气又笑,当即就冲出宫门回到太子府换上听云的衣服。
距离上次做听云并没有多长时间,可秦绍却觉得有一个甲子那么久远。
关在心底蠢蠢欲动的岩浆又一次沸腾起来,她看向铜镜里面容冷漠的自己像是置身熔炉的寒铁,正在一点点地融化。
不行。
不能就这么去见容宿。
以她对容宿的了解,这次见面后,容宿必定不会让她再走!
秦绍心神 悸动。
“殿下?”玉成先生叩门,见到秦绍这幅打扮并不惊讶:“殿下还是决定要去见四爷了,您要摊牌吗?”
“摊什么牌?”秦绍迷茫。
玉成先生一窒:“殿下您平日里聪明敏锐,怎么这件事上如此愚钝?四爷对您忠心耿耿,自是可以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