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是真的被偷了吗?”
“不是。”秦绍答得无比干脆。
皇帝咳咳两声,又笑:“你可知道容宿为了保你,花了多少心思 才叫朕相信通玄镜是被偷了,而非凭空消失?”
“儿臣知道,但显然,他失败了。”秦绍笑笑。
有些东西是她知道,父王知道,陛下也知道的事,但容宿不知。
所以容宿只能用他的办法去为秦绍谋划,自然要为通玄镜消失找一个绝佳的理由,决不能让天下人诟病秦绍的出身。
但对于皇帝来说,这些不过是他选择“相信”的小纵容罢了。
“看来,裕王是把实情都告诉你了。”皇帝摇摇头,“难怪你如此镇静,被人揭穿身份也半点不惧。”
“父王什么都没说。”
皇帝蹙眉:“什么都没说?”
“父王只说了一句,错了,全都错了。”
皇帝眉头皱得更紧,那颗老迈的内核紧绷起来,找到了迟迟不肯老去的原因。
“儿臣就猜,这句话应该跟通玄镜有关,跟我的……胎记有关。”
“胎记?!”皇帝猛地站起来:“给朕看看!”
秦绍抿了抿唇,手伸向领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