爷都快等红眼了。”
“来了来了,”秦绍从房里嚷着,人却不动地方。
玉成先生往门口看了看,朝陈氏使眼色:“要不,您进去瞧瞧?”
“我问过了,殿下不许人进去。”陈氏无奈,她还没遇着过这时候呢。
玉成先生捋捋胡子,也不是很懂。
这女人心事本就难猜得很,偏秦绍还不是一般的女人,这事可猜不得猜不得。
那边,玉成先生前脚刚走,容宿就坐不住满屋子转悠。
他怀疑殿下可能根本没打算见他。
越想,这个可能就越生动,像个爪子似得勾住了每一根神 经,让容宿低着脑袋来回踱步,心事重重。
殿下莫不是后悔了?
觉得跟他在一起太麻烦,不如宗遥这样的省心省力?
要是从前,有人说他会如此患得患失,容宿是打死也不信的。
可今天容宿越想越怪自己冒失,终于耐不住大步往外去:“烦请告诉殿下,就说我有急事要回去。”
“你有什么急事,急得过见我?”
容宿浑身血液几乎被这句话点燃,迅速沸腾,烧红了脸也烧烫了心,胸腔里咚咚的每一声震颤都像天地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