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。”
皇帝坐直了身体:“怎么回事?”
“这……这嘉祥宫一倒缺衣少食的,老奴今儿瞧着娘娘屋里的炭都是蔫蔫的那冷的哟,想必是什么都短缺,娘娘自打生来就娇贵着,恐熬不住。”
皇帝不知是喜是悲:“她也不年轻了。”
“可不是么。”
“她说有什么愿望吗?”皇帝问,绝口不提请太医的事。
“老奴觉得……娘娘许会想见王爷一面?”
皇帝眯起眼,不知想了些什么,但那有些浑浊的眼球一直盯着周福,让周福头皮发麻,直跪倒道:“老奴多嘴,老奴多嘴。”
“传吧。”
大年初一这日,容王过得并不轻松。
容宿频频往东宫跑,太子对他的态度也变得微妙,好像达成了什么微妙的协议,让他有些不安。
加上皇帝召见,却是转头引他去嘉祥宫。
这是有旨意的,容王尽管心中存疑,但没有反抗,就这么进了嘉祥宫的大门。
东宫,容宿正在和秦绍下棋。
一旁是袅袅的熏香炉,冒出笔直的香烟,好似浮云直上,却中途被人打断——秦绍手指一拨捻了捻,凑到鼻尖闻闻:“还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