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然该他继承王位,容宿那边,他日孤会予他补偿。”
秦绍也不用做什么打算,容宿既然是她的人了,区区一个容王之位又算的了什么,只不过容家军确实不好处理。
玉成先生点头赞同,“容王若是出事,便是容闳怕也难服众。”更别说名不正言不顺的容宿了。
这些事秦绍隐约是知道的。
前世容宿足足花了两年时间才彻底掌控了容家军,这还是因为燕京城营建的皇城已经建造完毕,皇帝临终前完成迁都,让容宿有机会近距离控制东北的容家军。
如今这场面,皇城才建大半,迁都更是遥遥无期,何谈控制容家军。
“我好像明白他们的目的是什么了。”秦绍忽然点通任督二脉一般抓住了一些关窍。
一旦容王驾崩,容宿和容闳对王位必有一争,容家军派系林立正是分裂的好时机,尤其皇帝对容王其实感情颇深,又连翻经历打击必定身心俱疲,若能借机生出些乱子,少说也能支开容宿月余。
理顺了这一点,秦绍像是点亮了暗室中的一根烛火,摸着墙壁缓缓照亮前路。
是谁,能让容王拼死保护,至死不肯说出真相。
又是什么,能让皇帝认下这口气,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