高兴了要跟她断联系?
秦绍叼着毛笔杆后头,提笔写下一行:见字如晤……
咔嚓嚓,秦绍把信纸团成一团丢开,咬着笔头又写了封新的。这次内容含蓄许多,公事公办地问他容王身体恢复得如何,依计行事小心为人所害。
这是她此前和容宿商量出来的结果。
目前最好的办法就是容王不死,容家军和爵位也没有变动。
故此秦绍要容宿分分秒秒地盯着王府,以免太后狗急跳墙,甚至还让玉成先生亲自去了两趟给容王疗伤,想来容王这几日病情已见好转。
“是不是太书面了?”秦绍丝毫不顾自己的笔头已经咬出两行牙印,满脑子想的都是“轻重”二字,既不想太惯着容宿又怕容宿觉得她高不可攀反而失了力气。
“太难了。”秦绍笔一丢,埋头在胳膊里吼道。
玉成先生正撞见她的笔,见起来瞧那一排小牙印微微一笑:“什么事令殿下如此为难。”
秦绍那儿好意思 说自己儿女情长,扯出一本折子摊在信上。
“去岁余粮不足,孤正想着如何找补,先生可有何良策?”
玉成先生笑:“老夫没有,想来容四爷是有的,不如殿下修书一封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