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江氏……”
“江氏自然也服用了秘方,只不过和这张方子稍有不同罢了。”容闳轻轻松松说着,仿佛在谈论天气一般简单,太后却是背后一片恶寒,“你!你连嫡妻也害!”
容闳低下头,再抬头时露出阴测测的笑来:“比起娘娘连亲骨肉都能动手,臣自愧不如。”
“你什么意思 ?”
“娘娘从什么时候开始算计的?是那碗毒哑德王殿下的药开始,还是更早?”
“哀家是没有法子了!”太后情绪失控,手腕上的佛珠发出轻微的撞击声,不过片刻就调整好脸色,“好,好一个容闳,哀家平日倒是小瞧你了,这么说来江氏之死和求娶毓灵都是你一手策划的了?”
她坐回去,尽量放松身体。
“可以这么说。”容闳轻飘飘答道,像是两只秃鹫对下面的麋鹿如何分而食之达成协议。
于是,太后配合容闳救下任艺璇,甚至允许容闳护送任艺璇出长安,还让容闳去阻拦秦绍清查冯氏和容王的死因。
谁成想,这才不过一两个月,事情刚有些转机,容闳就从背后狠狠给了她穿心一刀。
以死囚换救任艺璇是一桩。
私豢“一点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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