罪,朝堂再次清空一片,说是秦绍一手遮天也不为过。
此刻秦绍合拢折子在掌心敲打,似是漫不经心道:“但孤怎么听说,容王和嘉华还有些……私交?”
容闳迅速跪倒:“殿下明鉴!臣一片忠心,所有不过为了取信于贼!”
“大哥紧张什么?”容宿站在秦绍身后,白净俊秀的脸上带着几分惯有的讥诮。
容闳攥紧拳头,强忍着怒意:“殿下!”
“容卿,”秦绍主动当起和事佬,不轻不重地唤了声,容宿果然微微低头不再挑衅,容闳带着一肚子气出了东宫。
大庆是跟着容闳最久的,在殿外听到自家王爷受辱,忍不住嘀咕:“四爷真是越来越不把您放在眼里了!”
容闳没说话,大步闷头往前走。
“您才是大秦容王!他算个什么东西,不过是殿下娈宠罢了。”
“放肆!”容闳怒喝,“越说越没规矩了。”
大庆嘟囔:“又不是偏我一人这么说,满长安都传遍了!他容四爷靠脸上位,厚颜无耻勾引得殿下连太子妃都不见,成天跟他厮混——”容闳狠狠一脚踹断了大庆的胡言乱语。
“这种话不许再说!”容闳怒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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