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声浑厚的钟鸣警告般在脑海中震响,赵奇秋脚下一个趔趄,跳起来道:“真好,非常好,特别好。”
鲜明镜从昨晚开始,就一直有一种憋闷的感觉,这种憋闷不是心理上的,就是单纯觉得不太舒服。
所以从第一节课间,他就找了个乐器部的隔音室补觉,也不知道怎么回事,眼睛一闭上就睡了过去。
昏昏沉沉中,他觉察到有些异样,耳边有悉悉索索的声响,眼前还有光线晃动,身体却十分麻木,一动也不能动。
鲜明镜已经觉得有很大问题,但眉头拧的死紧,就是不能睁开眼,片刻后,他不再犹豫,正要狠狠咬向自己的舌尖,耳边突然响起一声呵斥:“鲜明镜,醒醒!”
鲜明镜骤然睁开眼,一时间,所有感官都回来了。
他脸色当即一变。
风吹着他的身体,在空中左摇右晃,手腕被人像要捏断了那样死死抓住,鲜明镜低下头,脚下空空如也,地面在数十米开外。
阳光刺进他的眼里,鲜明镜能感觉到自己骤然加快的心跳,当他抬起头,终于定睛那个在他头顶上方的脸。
赵奇秋看鲜明镜睁开眼,也总算松了口气:“你脚下有一条楼沿,你,你先踩住,另外一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