直,目不斜视,心无旁骛——大概吧。
贺深也没再说什么,懒洋洋地看向黑板。
刚开学,老唐讲得都是最浅显的知识点,贺深早就滚瓜烂熟,没一会儿就犯困了。
昨晚又熬了一宿,饭钱全用来给小个子买药,他连早餐都没吃。
又饿又困又累,没一会儿贺神就趴倒了。
乔韶今天的听课效率明显不如昨天,他眼角瞄了瞄,发现睡神就位后,心里又是一阵叹气。
这家伙虽然不是校霸,但也没差。
性格坏,嘴巴坏,不良少年还学渣。
等还了买药的情,他就和他划清界限。
对了……药钱是多少来着?
乔韶看他那旁若无人的睡姿,都‘不忍心’打扰他了。
一节课结束,乔韶觉得脚踝有些涨。
平放着时没感觉,落在地上还是很不舒服的。
宋一栩一下课就回头道:“乔韶你脚伤得厉害不?”
乔韶赶忙道:“没事。”
宋一栩说:“我要是你早回家歇着了,干嘛要在这儿受罪,反正刚开学,课程不紧的。”
乔韶正要解释自己是何等热爱学习的好学生,他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