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二”李凤年哀求道。
“若论处境,我比你危险的多。却依然坦然处之,李施主莫非是起了不想为我帝国效命的心思”和尚反问道。
“大师误会了”李凤年连声音都颤了起来,可想而知他有多么紧张,“我明日就下山”
“明日的水陆道场规模盛大,南京政府军政两界有不少的的重要人物会观礼,难保不会有人提前盘查寺内各处,以防刺客混入,这里也并非安全之所”和尚又道。
“大师是要我连夜下山”李凤年咬着牙问道。
“我只是将详情告知与你,何时下山,你自己思量”和尚回道,“但有一点需谨记,下山之后,即刻密查各特务机关联合调查的是什么案件”
李凤年没有做声,应该是在点头。
方不为又听到和尚轻叹了一声,还拍了拍李凤年的肩膀“李桑对帝国忠心耿耿,我们全都看在眼里,你的所有功劳,机关长都已呈帝国军部存档。大业告成之日,便是李桑功成名就之时”
这是打一棒子,给一个甜枣的老把戏了,而且这枣还是画在纸上的。
既便如此,李凤年摇尾乞怜的姿态,依然把方不为恶心的不轻。
又勉厉了李凤年几句,和尚又和李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