反复瞅着一个地方烙,只会让受刑的人死的快一些,再起不了任何作用。
这些人根本不懂,被烙铁烙过的地方,部分的神经已经坏死了,第二次,第三次的痛感,远没有第一次强烈。
“司令稍待”
方不为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汗。
是被热出来的,而不是吓出来的。
一个近一米长的煤炉,不停的往里面加着碳,在五月底的天气里烧了一个多小时,牢房里的温度可想而知。
“找间最冷的牢房”方不为给谷振龙出着主意。
阴暗、冰冷的环境,会深度扩大人的恐惧感。
十几分钟后,当玄苦再次睁开眼睛时,感觉自己像是在冰窖,一股寒意刺入骨髓,让他忍不住的打了个寒颤。
没有了灯光,只有狱卒手里举着一支火把,站在很远的地方。
玄苦有种错觉,自己现在仿佛置身于地狱。
隐隐约约的看到一个黑影向自己走来,脸快要贴到自己鼻子上的时候,玄苦才看清是带着一脸狞笑的谷振龙。
玄苦又忍不住的打了个哆嗦。
谷振龙手里拿着一棍细小的短棍,短棍上面绑着一小块毛巾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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