问:“走不动了啊。”
以为她会爆发多久呢,结果还是小女生,暴走了三个小时已经是极限了。
“我不想走了,我累了。”
发泄过后,心上的那点伤已经无药自动痊愈。
“那是坐一会,还是回去?”
寇熇:“我也不是想说那些话的。”
霍忱:“我懂,生气嘛,什么话难听就捡什么话说出口啰。”
他早就习惯了。
过去那些年,他早就已经学会用不听来为自己筑起防御。
任何人讲了任何的话,都伤不到他。
“我很讨厌这样的自己,很不入流,我总瞧不起一些人,觉得他们活的失败,我站在高处侃侃而谈,结果最后我也不过就是他们其中的一份子,说起来可笑,有什么资格嘲笑别人,活来活去活成了最讨厌人的样子。”
她极度厌恶她奶,可她和她奶有什么分别呢。
不高兴了,就要别的人来承受她的情绪。
她还总数落霍忱,她真是太可笑了。
除了成绩,她一无是处。
霍忱伸出手拉她的头,让她靠在自己的肩膀上,他挨着寇熇坐在马路边。
大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