屋子里没有做大的装修,遍地都是书柜,书柜上都是书,床上也扔的到处都是,他是随手抓然后随手扔,每天找自己的老花镜都得找上半个钟头,霍忱来了以后,找老花镜这活就交给霍忱了。
周一啊,老头儿起了个大早,睡袍松松垮垮架在身上,霍忱给师傅端洗脸水,老师傅就着水洗了脸,“小霍忱,跟师傅排张照片吧。”
霍忱:“不拍。”
他才不要!
师傅唉声叹气:“这很有可能是我和你的最后一张合照了,为师放心不下你啊,我要是没了,你拿着照片还能让你那些师兄帮帮你什么的。”
一副为徒弟操碎了心的样子。
霍忱:“……”
“可别,您老身体比我还硬朗呢。”
师傅理直气壮进行反驳:“那就提前拍出来预留。”
霍忱:“……”
是有多想死?这种东西还提前拍出来预留。
拍照就拍照,可中间还夹着一狗,这……
师傅摸着爱狗的耳朵喃喃道:“你看我们像不像一家人?你是我孙子,它是我儿子……”
霍忱:“得,我还得给狗做儿子。”
跟着他师傅混了一段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