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在家,就在身边,没有个十年八年能出师嘛。”嚼着瓜子,搂着狗半依靠在床上,那狗可能是要下床去玩,老爷子又把狗轻轻一抛,继续半躺着数落霍忱:“小孩子,心思总那么重,总想,想也没用,是你的运气早晚都能到。”
“得嘞!”
师傅讲:“倒是这年纪没见你有个能一起逛街解闷的人,是不想啊,还是没途径认识啊。”
这点说来就怪了。
他徒弟们结婚都挺早的,像霍忱这年纪一般都开始准备张罗上了,因为霍忱的工资还是交给他,所以孩子现在结婚呢,他就给操持。
“我不急。”
师徒俩各怀心事。
谈恋爱?
他没有想过。
不是没人勾搭过他,刚过来这个城市在烧烤店工作的时候,就有女同事对他特别好,总给他单独准备点小灶,可霍忱没接过别人的好意,来听相声的观众里,可能现在也有这种文化,小女孩儿很直接要联系方式,表明要和他处对象的,这样的霍忱也没接过。
外面爱讲什么就讲什么去,搞对象也不是搞猪配对。
回了下屋儿,刷了会手机,他可刷的东西也不多,无非就是寇熇的。
寇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