霆的霸道强势。
熊婧羚嘴角一扯，原本挤压在心口的郁结，大半转化成了对江一霆的恼火。
大概也是因为如此，多少是有发泄出来，而不是自己一个人在难受。
“他们这些人，这些人，真的太残忍了！”
“这么鲜活的生命，三言两语，几张白纸黑字，就定了他们的一生……”
“你说，如果我们没有来这里的话，那个早产的孩子，会怎么样？”
她忽而抬起头，似乎是迫切想要知道这个答案。
江一霆看着她眼角挂着的泪痕，大概是忍得久了，这会儿竟然红肿的明显。
以前被他欺负狠了，也没成这样的。
江一霆沉了本就深沉的眸色，思索片刻，终究是在她几乎恳求的目光中，说出了那个可能性。
“他们这边的生意，基本都是有人需要才会提供，如果孩子被放弃，很有可能会送出去，交到那些人贩子手中。”
熊婧羚怔怔的，蓦地想起，“就跟你上次说的那样，被一个老太太强制卖花行窃的那些孩子一样吗？”
江一霆点头，“或许吧，每个人的命运都有可能不一样。”
“那些真是……人渣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