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瑾睿,说说吧,你这突然跪下,到底是个什么意思 。总不会是无缘无故地就要朝我跪下来吧。”
唐瑾睿又朝着朱举人磕了一个头,“师傅,其实在石伯父死的那件事上,我就感受了自己的无力弱小。在大凉人打进来后,我一个文弱书生除了躲在地窖里,我还能做什么?我什么也做不了。
在地窖里的日子很难过,但是我每天都在想。如果我此时占据高位,如果我能在京城有一席之地,有说话的份儿,我还会如此无力吗?师傅,弟子很确定以后的路该如何走,我想往上爬,我想位极人臣,我想为天下百姓做点事!
师傅,以前的我还有时间慢慢做这一切。慢慢读书,慢慢考科举,慢慢做官......一步一步地慢慢来。可是师傅,现在的我真的是没有功夫再慢慢来了。”
朱举人皱眉,不解道,“这是什么意思 ?”
唐瑾睿抬头直视朱举人,眼底有一抹深深的沉痛,“师傅,皇太孙在边关做的事,我想知道尚且都可以。您说当今皇上,他知道吗?”
朱举人漠然,作为一国之君,大晋至高无上的存在,只有他不想知道的,没有他不能知道的。
“师傅,皇上肯定是知道一切的。可是皇上的表现,师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