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只能应了!”
临安狠狠一跺脚,转身就跑开了。
贤妃伤心不已地望着临安离去的声音,伏在塌上痛哭,“我这是生了一个什么女儿啊!除了气我,她还会什么!再被她气气,我怕是都没几年好活了!”
朗嬷嬷温柔地给贤妃拍背,“娘娘,您就别伤心了。公主是一时间钻了牛角尖,所以不能体会您的良苦用心。等过段时间,公主冷静了,她一定能明白您的。”朗嬷嬷说着她自己都不相信的话劝着贤妃,这也是没法子,谁叫实话太伤人呢。
贤妃哭了一会儿,才渐渐止住了哭声,“没错,你说的很是。临安年纪小,不知道什么是对她最好的,但是本宫不能眼睁睁看着她走错路。临安和苏劲松的婚事必须成!本宫不许任何人破坏!”
朗嬷嬷在心里默默说了一句,能破坏的只有一个人,那就是作为当事人之一的临安公主了。朗嬷嬷现在只盼着临安公主能懂事,好好接受这门婚事,可千万不要闹什么夭折子。
被贤妃当成乘龙快婿的苏劲松,这会儿他正似笑非笑地看着他的父亲苏大老爷和他的继母凌氏。
“劲松啊,你的年纪也不小了,你的婚事也该提上议程了。以前你是忙着读书,可是人不是光读书就成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