氏许多年没见过儿子了,乍然见到儿子,她真的有些认不出来。
只见万易彬穿的是正二品官服,那官服将他衬的身姿迢迢,威严不凡。
万易彬见到丁氏,泪水不期然地落下,对着丁氏下跪,“儿子不孝,多年都未曾在母亲的膝下尽孝,更没有送父亲最后一程。”
丁氏伸手去扶万易彬,“起来吧,你爹没怪你,我也不会怪你。倒是我老了,不想一个人孤零零地留在了凌平县,因此才答应来京城。就是不知道我这个老婆子会不会叨扰你了。”
万易彬就着丁氏的手起来,闻言,忙抓着丁氏的手,哽咽道,“娘,您说的是哪里话。我一直就想将您和父亲接到身边孝顺,可是父亲他——现在父亲不在了,儿子只想好好孝顺您。
树欲静而风不止,子欲养而亲不待。儿子不想再留有这样的遗憾了。”
唐瑾睿在一旁实在是没忍住地插了一句,“师母,我早早就为您准备好了院子,您也可以留在我这里。我也想孝顺您。”
万易彬立即道,“唐师弟,你这话就不对了。我知道你孝顺我娘,但是她终究是我娘,对你而言,只是师母。娘住在我那儿才是名正言顺的。”
唐瑾睿张口要反驳,丁氏却道,“瑾睿啊,你的心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