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寿庆长公主看来,尚树荣口中的一家人好好过日子,就是要她给唐心低头,这是死也不可能的。
寿庆长公主的美眸里忽地闪过一丝幽光,重重叹了口气,“罢了,儿女都是前世的债啊!我虽然不喜唐心生了一个赔钱货,但灵儿毕竟是我的亲孙女,她的洗三宴,我这当祖母的哪里能不参加呢。”
寿庆长公主的脸上满是无奈,还有忍辱负重的表情,将一个愿意为了儿子和孙女隐忍牺牲的母亲的形象,淋漓尽致地表现了出来。
尚树荣心里一动,说出的话却差点没让寿庆长公主跳起来,“母亲想通了,那是再好不过了。不过儿子想提醒母亲一句。要是母亲当着外人的面说了什么不该说的,做了什么不该做的。那就别怪儿子了。儿子只能对外宣布,母亲你得了癔症,所以胡言乱语。
母亲既然得了癔症,那自然该好好留在府里养病才是正经的,免得出去后吓到人。”说白了,就是要幽禁寿庆长公主。
寿庆长公主大怒,不可置信地盯着尚树荣,“你——你——你这是要把本公主关起来!?你个不孝子!”
尚树荣不解道,“母亲这说的是什么话?我不是说了吗,只要母亲别在洗三宴上说什么不该说的,做什么不该做的。那母亲肯定就没有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