本事的?
尚树荣对此嗤之以鼻,开什么玩笑,秦汉时期的那些道士,哪个不比淮阳道长强。
淮阳道长最厉害的也就是嘴巴,能哄正清帝高兴罢了。
尚树荣压下心头复杂的情绪,本想跟顾明卿说些事,但是见这里那么多人,有些话不好当着其他人的面说,这才忍了下来。
尚树荣终于找到单独跟顾明卿说话的机会。
“嫂子,你对淮阳道长做了什么?”尚树荣的消息还算是灵通,得知淮阳道长也去了那庄子,他不用想都能猜到顾明卿不会放过送上门的淮阳道长。
顾明卿有些话不好当着孩子的面说,但是对尚树荣说就没有问题了,她淡淡开口,好像在说什么无足轻重的事,又好像在谈论今天的天气好不好一样,“没什么,我就是给他放了放血,割了割肉。本来想弄死他的,可惜啊,我那一剑刺偏了。”
顾明卿说得云淡风轻,尚树荣却有种头皮发麻的感觉。
听听顾明卿都在说什么,放了放血,割了割肉,不会是他想的那样吧?
哪怕是见过血的尚树荣,在听到顾明卿的话后,整个人都有些不对了,甚至有种隐隐想吐的感觉,好在他忍住了。
“不对,不是我最后那一剑刺偏了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