毁他,而是他的品性实在是很有问题。世恩向来嫉妒你,怎么可能好端端地忽然间就大彻大悟,还说要请你吃饭道歉。我总觉得他是来者不善。”
唐瑾睿好笑道,见石严柏满脸急切,不禁劝道,“师兄,我知道你是为我着想。不过我觉得你把徐师兄想得太糟糕了一点。我总相信人性本善的。况且,我们多年同窗,我愿意相信徐师兄。”
石严柏没好气道,“听过宴无好宴没有!还有鸿门宴!你啊你,实在是天过单纯一点。瑾睿,听我一句话,你还是拒绝世恩的好。”
唐瑾睿一脸难色,“师兄,问题是我已经答应了。就在三天后,我总不能当一个言而无信的人吧。”
读书之人对“诚信”二字还是很看重的,石严柏一时间也不知该说什么是好。
正值私塾休息,石严柏回到家里,是越想越觉得不对,心里惴惴不安,就跟吊着一块大石头似的,在卧房内来回走动。
石严柏的异样如此明显,他的妻子高氏自然察觉了。
石严柏的妻子高氏是个温柔如水的女子,相貌不是绝美,但是胜在温柔小意,将石严柏照顾的很好。
高氏柔声问道,“相公,你是有什么为难的事吗?若是有,不妨跟我说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