伺候的下人都离开,很快,下人便鱼贯退下。
老镇国公松弛的眼皮半耷拉着,那全未睁开的眼底,时不时有精光闪烁,“太孙是不放心那些盐吧。”
说起正事,皇太孙的脸上的神 情也凝重了几分,“外公,接下来这批盐的数量有些大,我不能不亲自过问。平时我在东宫,几乎就在皇祖父的眼皮子底下,只要我做点什么,皇祖父立马就能知晓。所以我才借着陪姗姗三朝回门的机会来镇国公府。”
老镇国公叹了口气,饱经风霜的脸上隐隐有沉重之色,“太孙是否考虑收手,这几年你赚的也不少了,手中应该不缺银子了。”
皇太孙还未开口,镇国公就先急了,“父亲,您是糊涂了不成!如何收手?怎么能收手呢!您别看这些年赚了不少,但是咱们花费的更不少。太子早逝,只有妹妹和太孙两个孤儿寡母,哪里能挡得住那些虎视眈眈,给予大位的藩王。
这些年,若不是咱们一直用银子养着那些大臣,那些人何谈忠义。要是没了银子,太孙和妹妹以后的路就难走了。”
老镇国公瞥了眼激动的镇国公,单薄的嘴唇向上一勾,说得真是比唱的还好听,那些钱都用来做什么,需要他说吗?一口一个为皇太孙和太子妃,怎么不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