外墙,他们只觉得眼前一花,莫顾我手提着一个人,如同提着一个麻包袋,顺手一甩,便甩在他们面前,道:“把他铐起来,加多几条麻绳,绑死了!”
独蛟正好在这一侧的院墙外,开始没认出莫顾我,因为莫顾我全身都是粉尘,像一个背了一天水泥的水泥工,但是莫顾我一开口说话,那如水似歌的声音,让他心头颤动,大喊道:“放低枪口,那是莫顾我警员!”
原本枪口对准莫顾我的警员们立刻大惊,枪口随即放下,便有几个警员如狼似虎般扑向如一条死狗一般晕过去的岸,三两下子,便齐了脚镣手铐。
“不够!拿绳子来,给我把他绑得连一根毛都不能动!”
警员发愣,独蛟大喝一声,道:“还不快去找绳子来!”
立刻有人去找绳子,不一会儿,岸果然被捆绑得结结实实,基本只剩下一个脑袋还露在外面,莫顾我这才松了一口气,疑惑道:“剑云哥在干什么?”
墙外离小楼有至少近两百米,莫顾我感知不到司徒剑云的气息,这时,有警员跑来报告道:“指向队长在对面一侧的院墙外,司徒剑云已经逮住一名嫌犯在那边,请莫顾我警员过去!”
原来是跑到对面那一侧去了,莫顾我笑了,独蛟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