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转眼，一个月过去。
时间，过得那么快。
却又过得那么煎熬。
十二月末，昨天深夜的时候，江城迎来了第一场初雪。
零零落落的雪花就像片片轻盈的羽毛，在夜空中翩跹起舞，然后纷纷散落而下，最终融化在冰冷的地面上，消失得无影无踪。
早晨起床，乔晚晚站在餐厅里，疲倦的目光看着刘阿姨，依然问了同样的问题：“阿姨，他还在出差吗？他还不回来吗？”
一个月之前，陆湛深的秘书打电话到家里，说他要去欧洲出差，这一趟，可能去的时间会比较久。
至于具体多久，他的秘书并没有说。
刘阿姨皱了皱眉头，叹息着，觉得无奈，也觉得心疼：“乔小姐要是想知道，为什么不亲自打电话问问呢？”
乔晚晚默默垂下脑袋，又没了声响。
每天掰着手指头数日子，每天期待着，每天失落着，她好像掉落在漩涡里，如此反复循环着。
一天，一天，又是一天……
他还不回来吗？
他一切安好吗？
还是，他已经遗忘了这个地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