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悠暖安静地听着，片刻，轻轻出声：“江易，你真的是个混蛋。”
江易苦涩地笑了笑：“是，我恐怕连混蛋都不如。”
“我辜负了她，甚至毁了她的一辈子，所以暖暖，我没有办法把她带到你的面前，任由你羞辱一通。”
那样的话，他不仅是混蛋，更该死吧，他心里总算还有那么点良知。
在他与韩嫣的这段关系中，他从一开始就霸道而高调，以至于太多人知道韩嫣曾是他的女人，但凡有点名望的家庭，又怎么会接纳她？
陆悠暖眨了眨眼，缓缓敛下眸：“说完了吗？”
江易的声音越来低沉：“我想，也许我当时并不是那么爱她，如果我真的爱她，我绝对不会轻易放开她的手。”
“那你爱谁？你爱我吗，江易？”
“暖暖……”他捧着她的脸，注视着她的眸子。
在他快要亲下来的时候，她却躲开了：“江易，如果有一天陆家破产，我失去所有光环，你也会毫不犹豫一脚踢开我。”
江易动了动喉结，大掌轻轻转过她的脸，他扣着她，很温柔地吻着她，一遍一遍，弥漫着缠绵的气息。
陆悠暖没有回应，却也没有挣扎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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