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底的一丝波动。
等再次抬眼，他的眸色已经恢复如常。
”我以前的确是灵霄学院之人。不过...已经是很久之前的事情了。“
他淡淡说着。
然而楚流?却似乎听出了一种漫长时光岁月呼啸而过的感叹。
应该...真的挺久的吧？
楚流?暗自想着。
若是这样，那不管独孤墨宝的身份是什么，都算是如今灵霄学院众人的先辈。
万峥长老会对他那般敬畏，倒是也能理解了。
楚流?忍不住问道：
“那你当初是为何被困在了赤月沙漠？对了，还有第五前辈和蓝潇前辈——”
”不过一件旧事，不提也罢。“
独孤墨宝难得打断了楚流?的话。
楚流?一顿。
她极少看到独孤墨宝这般反应，可见是真的不想提起。
她也没有继续追问。
独孤墨宝似乎和容修一样，对她的很多事情都三缄其口。
除非她自己想起来，否则他们绝不会主动透露。
目前为止，她也就想起了极少的一部分，而且都是有关学院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