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那可就一条道儿走到黑了,罗天天也没办法阻止了。
他深吸了口气,看来后面很艰难啊,罗天天搬出去是一个相当明智的选择。
甩了甩脑袋,兵来将挡,水来土掩就好了,他不怕的,于他而言,怎么都好。
张飞看到荣翰飞的模样,不由得好奇道:“你在干嘛呢?”
荣翰飞头也不回道:“我在看另外一个世界的事情。”
“另外一个世界?”
荣翰飞收回目光,以看文盲的目光看向张飞:“难道你没有读过佛经吗,就算没读过,也应该知道一花一世界,一草一天地的话语吗?”
张飞咧了咧嘴,看着荣翰飞手中的山水画,这是一幅典型的华夏水墨画,上半段高山流水瀑布,树茂成林,飞鸟其至,下半段小桥流水人家,应有尽有,囊括其中。
张飞新奇道:“你画的?”
荣翰飞:“我能画这个我就是佛祖了。”
张飞:“你说你在看世界,那这些都是活的了?”
荣翰飞嗯了一声,“那当然了,不过你不懂,我也不怪你。”
他略微想了一会儿,开口道:“你知道山河社稷图吗?”
听着荣翰飞一副怜悯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