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里毫无意义。咱们出去住,抓紧时间找我母亲,然后离开太原府,岂不是更好?”顾轻舟抬眸,眸光幽静看着司行霈。司行霈道:“你可要搞清楚了,程大小姐,金家给你们兄妹吃喝,为你们找人,而是供你们容身。离开了金家,你们有钱置办房舍吗?你们能拿得出生活费吗?还有,你们能有人脉去寻找你母亲吗?”程渝被说得面红耳赤。隔壁厢房的程艋也起床了。瞧见这一幕,程艋微愣,继续打量起顾轻舟来。他见过顾轻舟的,也清楚这是司行霈心心念念的那个女人。如今再见到,果然别有风情,是程渝比不了的。只是......程艋再看了眼司行霈。和程渝的笃定不同,程艋早就怀疑司行霈已经不受催眠术的控制——有好几次,程渝想要跟司行霈亲近,立马被司行霈拒绝。受到了催眠术影响的人,不受这样的。如今一瞧,果然如此。“大哥,你也来劝劝他。”程渝拉了程艋的袖子,“金家是我不想住了。”程艋没有去火车上,昨晚才知道那些事。他对司行霈道:“司行霈,你偷走程家的飞机,值多少钱、多少房舍和人脉?”“那是我偷的,不是跟程家赊账的。什么叫偷?无本而入才叫偷。我何时欠了你们的?”司行霈道。顾轻舟就觉得,司行霈能把程艋给气死。果然,程艋被他这席无耻的话,梗得面红耳赤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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