点不好意思。顾轻舟道:“救死扶伤是医者本分,这件事我搀和了,我自然会尽力。哪怕没有我的搀和,我也会尽力,阿妩你放心,我没有为难。”叶妩松了口气。“老师,谢谢您。”叶妩低声道,“我二姐也去了,有我们在,王家不敢出言不逊。哪怕于阑歌说话难听,您也当她是泼妇无见识。”顾轻舟颔首。蔡长亭没有言语,只是抱着胳膊的手略微用力,将他的黑色长袖衬衫捏出了一个褶皱。他下颌紧绷。顾轻舟经过琢磨他的性格,知晓他此刻的情绪,是介于“愤怒”和“不耐烦”之间。她看了眼他。蔡长亭似乎也留意到了她的目光,却目不斜视,只是抱臂的动作轻了几分。他略有略无拂过衣裳的皱纹,后背也放松了些。“医者难做。”良久,顾轻舟听到蔡长亭感叹,“阿蔷,你何时成了医者?”叶妩没吱声。顾轻舟笑道:“我愿意做个医者,你不要多问就是了。”蔡长亭重新陷入沉默了。顾轻舟就断定,他在生气。愤怒的蔡长亭,有种奇异的气场,稳稳压下来,足以把人的脊梁压弯似的。顾轻舟也不再说话。车子到了王家门口,顾轻舟瞧见了叶姗。叶姗立在门口的丹墀上,正在焦虑等待着。“二姐。”叶妩先下了车。叶姗快步过来,弯腰给顾轻舟开了车门,沉声说了句:“阿蔷,你跟我来。”进了王家的大门,叶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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