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渝就一骨碌跑回了自己的房间,紧紧锁上了房门,因为司行霈气得摔了电话,已经追下来要枪杀她了。顾轻舟哭笑不得。她挽住了司行霈的胳膊,道:“她没事,我们再睡一会儿去。”程渝没事,顾轻舟就完全放心了,重新回到了她的温柔乡。再次醒过来时,已经是中午了。司行霈还没有醒,紧紧搂住了她。顾轻舟总在梦里幻想,两个人相拥到天明,什么也不做,只吃饭、看书、弹琴,闲聊。她没有动。司行霈这一觉睡得厉害,直到下午一点才起来。一起来就饥肠辘辘。佣人煮了饭,顾轻舟和司行霈吃过,屋檐下的阳光明媚璀璨。天格外的高远,湛蓝澄澈。阳光则没什么温度,外面很冷,风吹在脸上像刀子割。“我想去看雪景。”顾轻舟道。司行霈说好。他们开了汽车。汽车一路出了城,一望无垠的田野,此刻全部被白雪覆盖,浮华全部敛去,整个田地素净整洁。司行霈拿了一副墨镜给顾轻舟:“戴上,别多看雪,要得雪盲症,眼睛酸疼得厉害。”“是吗?”顾轻舟一边接过墨镜一边问。戴上了墨镜,雪就没什么意义了,她又拿了下来。司行霈执意让她戴着。车子到了跑马场,顾轻舟说想要骑马,在到处是雪的原野里奔袭。“很冷的,太太。”副官告诉她。司行霈却笑道:“没事,把风氅披上。”他们俩果然骑马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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