齐师父不喜欢这样的。”“你怎么知道?”司行霈淡淡微笑,“每个人心中都有热血,人不死,热血不凉。男人都有保家卫国的理想,从前世情容不下,他自己性格又孤傲,不肯钻营。如今我重金聘请,他若还有血性,他会答应的。”顾轻舟想到,自己的亲人不多了。假如齐师父能在军中任职,就能在顾轻舟的眼前,那么她会好受一点。“师父若答应了,我就欠你一个大人情。”顾轻舟低声道。司行霈笑起来。然后,顾轻舟又问司行霈:“你很讨厌世外之人吗?”“嗯,他们才是最薄凉的。就像洪水来了,他们明明可以出力,却眼睁睁看着不会游泳的人活活淹死。”司行霈道,“律法不会制裁他们,可道德会谴责他们,我心中的道德也瞧不起他们。”这个话题,有点沉重。顾轻舟就插科打诨,凑在他耳边道:“方才引经据典,颇有文化的样子。”司行霈哈哈大笑。他得意洋洋的时候,既好看又英武,顾轻舟爱极了他这样。家里佣人的棉袄,没有适合齐师父的。顾轻舟派人去城里找找成衣铺子,还真有几家开门的,故而按照齐师父的尺寸,给他买了几套衣裳。而其他人,换上了早已准备好的新衣。吃了午饭,司行霈就带着顾轻舟去庙里,给他母亲、祖母点一盏灯,今年不能亲自祭拜,只能如此寄托哀思。从庙里回来,司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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